二十四（上） powenxue1 4.c om

么时候才算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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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知道……陈年苦恼地揉了揉眉心，说，还是早点休息，等明天醒了我们再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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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扯过陈年的胳膊，忽地将他推跌在沙发上，俯身把一只手按住他的肩，不许他轻易起身，说，就现在，想听真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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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一瞬错愕，墨黑的瞳定定望着我，没说话，也没有动，壁灯光线昏蒙，而我分明瞧见他眼底有层化不开的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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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字一句道，除了你，我从没对任何人产生过那种不祥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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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眨了下眼，呼吸像是屏住了那样静。可越静，心脏的节律就越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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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今晚我去那儿，是专程为破坏你的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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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让我压在身下，不自在地纠正道，那不是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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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令人烦躁的画面闪回，我骤然尖刻道：桑奚都说了，她不是很中意你吗？何况那样顶尖的人物，多容易叫人爱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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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她只是欣赏，陈年认真道，感情的事，不在于顶尖，桑奚又对你乱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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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冷地，抓住他右手，道，是这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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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浮出困惑，下一秒则转为吃痛的神情，因我恶狠狠咬住了他的指头。恨意都泄在牙关，指尖红肿到发紫。我不觉歉疚，只阴沉地道，你用这只手，碰了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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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回忆起来，说，那是因为她的头上沾到……然而他停下不说了。他根本明白，那所谓的理由并不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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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要的是什么呢，他也许想到，情形早跑偏了方向，可是要修正，又已错失良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