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方向是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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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道：那我这个丑得独一无二，好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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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丑啦？陈年咬着饺子道，团团说了，这个长得最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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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声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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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戚们听到硬币声，眼明心亮的：喂！我说你们兄妹两个！年年都明目张胆作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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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浑不在意：他就是从小到大都宠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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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举起果汁不好意思地笑：你们还有三个好彩头呢！有没有硬币都是元宝，这饺子吃起来都吉利，不行我敬各位长辈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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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有人从桌下新拿了只酒杯，斟上了递给陈年：你得有诚意，光喝果汁可不行，就把这杯干了，练练酒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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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试图阻拦，又有亲戚帮腔：你看陈年那嘴边可有个酒窝呢，酒量指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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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为俩饺子还把团团惹哭了吧？年年你喝了就算赔个不是，这是在家里，试试深浅嘛！说话的是团团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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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团爱看热闹，拍手道：喝！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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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了皱眉，起身道：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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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本还在为难，结果先我接过，一饮而尽。是纯度高的白酒，入喉辛辣，他居然喝得那么实在，呛得直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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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戚们笑了起来：我就说年年是有实力的，再给他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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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拍桌子：可不许再欺负我哥了，有本事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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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瞪我：怎么和长辈说话呢？没大没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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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团爸在那笑，话里却藏刀：就这么一个妹妹做哥哥的当然疼，要不让你妈再生个妹妹，也省得让年年就骄纵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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