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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两人没忍住又做了一次。到最后林见森实在没了一点力气，沾床就睡，把一片狼藉留给李则停，人什么时候离开的他毫无印象。

一夜无梦，睡了个好觉。

翌日醒来，峰会继续进行。

本次峰会共计四天，第二天开始的专题研讨会议，由于研究方向各不相同，故在不同的分会场，见面机会急剧减少，有时甚至用餐都凑不到一起。

此消彼长，线上联系（正经的）自然比平时要频繁，抱着每次让李则停收拾的愧疚，林见森特意腾出空闲时间，单独请人吃了两顿中餐。

餐桌上聊聊会议趣事，饭后到Boat Quay（驳船码头）吹吹码头晚风，被李则停诱骗着吃一个麦旋风，再散步回酒店。分别前互道晚安，为一天的忙碌画上句号。

几天时间转瞬即逝。

那之后林见森没再见过席若文，倒是在最后一天见到Doris，说起Vincent提前回了美国，见林见森没兴趣，转头聊其他话题。

临别在即，不知道下次再聚是何时，林见森主动提出别前一聚，可惜李则停没能同行，无人与Doris欢饮。

来新加坡前，李则停提前请好了假，在峰会结束后回趟四川。

李则停航班时间安排靠前，临行前拜托林见森帮忙照看江敏。林见森把姑娘带去晚餐，与Doris的学生聊得投机，最后却连联系方式都未交换，说美国德国离太远，不合适。

回去慕尼黑的航班，林见森同江敏邻着坐。闲聊时聊起李则停，江敏说：“Professor每年这个时候都回一趟四川，差不多一周才回来。”

“探亲吗？”

“好像是。”江敏也不确定，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