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陌生的部下,胡渣未刮、憔悴的脸上,找到半点证明这只是句玩笑的痕迹。
办公室里的沉默震耳欲聋。
长官控制好音量,难以置信,恨铁不成钢地发问:“你的一切就是个男人?一个有多重重大犯罪嫌疑的嫌疑犯?”
对方此时表现得非常冷静。
“长官,自从佩戴上这枚徽章,我从未违背过作为警察的信仰。可他在我心里,比这份信仰埋得更久、更深。您让我置身事外,就等于是要挖空我心脏。您不是说,只要我能回答您那个问题,就能破例吗。他就是我所说的第二个幸存者。现在您都知道了,可以履行起承诺吗?”
长官却觉得他疯了。
克制半天,才没像这小子刚才做的那样拍案而起,指着人鼻子怒喷。
外面有人敲门,长官平复下情绪,让人进来。
进来的警员察言观色,发现气氛不对,在原地立正站好后,言简意赅说:“总司,军方的人到了。”
急了的人起立,慌张喊道:“长官!”
长官不满地皱眉:“你给我坐下!”
“您不能这么做!”
长官被气得想笑。
“你就知道我要做什么?我做什么,什么时候需要得到你的许可。横水!”他对侯在门口的警员沉声命令道,“通知各地区警署,秘密通缉要犯晋川枝和,生物信息资料都传递到位。”
攥紧拳头的人牙关咬碎才没出声。指环硌得两边的指骨生痛。
“是!”
门口的警员领命出去。
长官的眼刀扫来,冲着不复以往,变得令他头疼的部下。
“还有你,公安部外事第三课的诸伏景光警部。现在回到你的位子上,去完成你应该做的事。”
他留下警告又意味深长的一眼,然后离开了办公室。
“适可而止。不要在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