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82年的典藏版发胶拿出来喷喷,收拾体面些晚上带我去吃豪华大餐当庆祝。
我让他收着点,别让人误会他是去一中求婚的。
他笑得狡黠,怎么会。
第二天班里氛围有种说不出的躁动,胡浔焦虑一天了,从大早上来就唉声叹气,他这回铆足了劲学习,听说是他家长允诺,只要一模脱离倒数行列,寒假带他出国玩。
钓得这孙子考前一周天天拿一本子问题跟我请教,课间也神神叨叨地求神拜佛,嘴里念叨着什么菩萨保佑,观音保佑,他这几个月老实得很,一点祸没闯,一定要好人有好报啊!
胡浔成绩放全年级来看不算差,甚至在艺术生里算拔尖的那批,只是咱们班是尖子班,前三百来了都得倒数。
我笑他没出息,拍拍他肩膀安慰,周一不是拿我卷子对过了吗,相同答案挺多的,不至于太紧张。
他叹气,你不懂,你不懂!
中午我哥没来送饭,让我在食堂随便弄点吃,晚上再弥补我。我疑心他正在外面做造型准备色诱,想让他开视频给我看看,结果臭老哥死活不接邀请,非得把我胃口吊起来,惹得我中午睡觉梦到他变成屈妲己招摇过市,我穿个大黄袍跟他屁股后头跑,见人就说对啊这美人胚子是我哥。
于是下午焦躁的不再只有胡浔,他不叹气了,呲个大牙对我傻乐:“活久见啊学神,你也有为成绩担忧的一天?”
跟这种单身狗讲不清,我托着下巴朝外面张望,窗户快被盯出个窟窿,但日思夜想的脸没盯出来,反倒跟来巡视的老曹对上眼,开小差被当场抓捕,他敲敲窗户给我提去办公室。
应该是想教育我的,但是老曹没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