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死。
于是文秀兰第一次向我求助时,我委婉拒绝了她,转头把杨九贩卖器官的消息透露给屈宏达,故意把价格报高几倍,他们果然上钩,想和杨九达成合作,急着出手这个装疯卖傻的拖油瓶。
双方交易达成当天,我去警局报了案,秘密接待我的是省里来的大队长,杨九势头再大眼线也不可能排到省里。
我自首,曾参与过杨九的器官交易,但当初年纪太小,完全是被哄骗的受害者,需要的话,我可以尽全力配合警方剿灭这伙黑社会分子。
白送上门的业绩不要是孬种,自此,计划全盘推动。这些屈漓全然不知,如果被他知道,他断不可能放心让我去做,可到了这个地步,我也断不可能收手。
社会的本质是人吃人,我不狠,别人就会对我狠。
省里要往下查的消息是我透露给杨九,开公司洗钱也是我给杨九出的主意,我把这地头蛇从地底下打出来,他还夸我是条护主能干的好犬。
牧羊犬和恶狼只在一念之差,我冷笑,迟早要把这头蠢羊连皮带肉剥个干净。
但也没有这么一箭双雕的好事,我既以身入局,自然有遭遇不测的风险。在和警局那边进行最后一次对接前,我上北山找庙里大师算过,敬了好些香火才得到一个模棱两可的答复。
“潮汐涨落,月有圆缺。”
再问。
“戌时生门悬北斗,亥初死门镇南箕。”
大师拈起案上两枚铜钱,一枚坠入未尽的茶汤激起涟漪,另一枚却稳稳立在罗盘天池中央。
檐角铜铃无风自动,惊起案头烛火明灭。我眼看着大师用朱砂在黄纸上画出交叠的太极鱼,阴阳双眼里竟各现半阙谶语。
死生参半,死生参半。
这场围剿即便我死了也不会停止,甚至可以当作证据更快抓捕杨九那伙人,我踌躇不安,只担心意外发生小漓会接受不了。
退路早被斩断,我又一次把自己送上刑台,面前是团模糊的雾,谁也不敢确定一脚踩下去是悬崖还是平路。
那就赌,赌他妈的谁命更硬。
这场拉锯战中唯一的意外是文秀兰。
我知道文秀兰恨我,却没想到她会找上屈漓。得亏我及时从小漓嘴里套出话,又不动声色地把他逐出这场阴谋,我算计所有人,唯独不能把弟弟牵扯进来。
假如兑换幸福的筹码是等价痛苦,这些筹码由我一个人去换就好。
在地牢看见杨九押着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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