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我身上,说是好几年前的工友,以前没少照顾他,这两年去外地打工了,今天凑巧回来一起吃顿饭。
这种拙劣谎言我都懒得拆穿:“你见工友穿西装,跟人装大老板啊?”
“不行吗?”我哥抬头闭眼,等我帮他把头上泡沫冲掉,“他之前问我混怎么样了,我说我现在特有钱,不得穿正式点证明自……”
“是不是和屈宏达有关?”
我哥话没说完被我堵了回去。
我把他冲干净,扔条大浴巾到他头上,又草草给自己洗一遍,等我用毛巾擦干脸,正好看他像个撒谎被抓现形的骗子,顶着条浴巾站边上眼巴巴盯着我。
“坦白从宽。”
半晌,他生硬地转问另一个话题:“你看哥穿西装帅不帅?”
“抗拒从严。”
“……”
屈温说别人家是妻管严,轮到咱家就是弟管严,家里不仅有条串串,还有条血脉纯正的高智商警犬。
我走过去要打他,被他一把抱起扛肩头丢进主卧大床。
两个光溜溜的人躺在被窝里不做爱纯聊天挺罕见的,他半撑脑袋躺我身边,捏住我下巴随便晃着玩。
“是跟羊哥出去吃饭,他们打算做生意,要拉我入伙搞投资。”
我听过羊哥,淮州当地一条有名地头蛇。初中那会儿学校外面有专门收保护费的黄毛小痞子,我碰上过一次,小黄毛自称是跟在羊哥手底下混,当时被我几拳揍跑后龇牙咧嘴说等他找羊哥告状有我好果子吃。
后来我回家把事情告诉我哥,没多久就再也没搁那条路上见过那几个人,其实是自那之后在哪都没见过了,我知道我哥和羊哥有交情。
但我还是不明白:“你又没学过金融管理或者会计之类的,他怎么想起来喊你入伙。”
“怕我跑了。”
屈温眉头皱了下,蓦地冷笑一声:“临近年关,省里突然放消息要开展扫黑除恶,戚叙那案子是定时炸弹,准备个替罪羊,有总比没有强。”
他捏捏眉心,平躺回床上,眯起眼看天花板:“羊哥他们之前干的是地下产业,淮州当地肯定管不了,但假如省里铁了心来人整顿,第一个被端的就是羊哥,戚叙是个掀老窝的好口子,就算真实死因跟那顿揍没关系也能变得有关系,这么说能明白吗?”
“目前除了自己人,知道戚叙挨过打的只有屈宏达他们,风口浪尖总不能把所有人弄死,今晚屈宏达也在,我们沟通过了,他说这事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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