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让我别急。
淮州上面因为省里近期有检查,再加上旅游业发展,现阶段完全封锁各类负面消息,赶上这节骨点报警申请重翻不是理智决策。
其次万一扒出来戚叙死前被我哥找人揍了一顿,很大概率我哥得先受处罚。
这晚后来也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我哥只点了根烟说他有办法解决,让我专心备考其他不用管。他总爱打肿脸充胖子,我气不过从他嘴里抢走烟,一来二去闹到了床上。
屈温撑在我上头,睡袍散乱,眼底含笑,提出个莫名其妙的要求:“想不想在哥身上盖个章?”
我以为他暗示我给他留吻痕,磨磨牙刚要张嘴。
“傻,我是让你在这,”我哥往下伏了点,扯开半边衣领,指着右心口,“烫个记号,想不想?”
我眼眶倏地瞪大,视线漂移到左侧指间夹的那根香烟,让我用烟烫?
这不纯神经小伙爱干的,我才不要。
再说烟头烫破皮得疼死人,我宁愿烫自己都不想把这玩意往他身上烙。
屈温把住我下巴掰回来,继续蛊惑我:“不想在你哥身上留个独属于你的标记?”
我不为所动,忍痛把烟头快速搓灭丢进烟灰缸:“你还不如买个项圈回来我在上面刻我名字给你戴,或者去网上定制个屈漓纹身贴,往你心口那贴几张装非主流得了。”
总之不管怎么样都无所谓,别逼我伤害他就行。欺负我哥的人已经够多了,我只想竭尽所能让他在我这感受到愉悦和爱。
“少犯病啊屈温。”
我嘟囔着拉下他的脖颈跟他接吻,多点时间亲嘴讲不准就能让他少琢磨点非主流恋爱。
我能理解我哥让我在他身上留印的想法,偶尔占有欲过剩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