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拼命地挠,我才发现是我抓的太紧,把它弄疼了,手一松,怀里只剩一片狗毛。
我哥一句反驳不说,靠在墙上时不时看眼手表,顺带隐晦地对我比个手势,警告我别一时冲动。
他是我肚里蛔虫吗?他怎么知道我想动手。
在僵持的第五分钟,外面跑进一批安保人员,看衣服不是小区物业,也不是警察,捂住那几张聒噪的嘴迅速利落地把人拖了出去。
屈温双手合十向外微微点头,不知道对谁说了句“麻烦”。
大门一关,世界重归于静。
我踉跄跑下去,屈温看我第一眼眉毛就皱到了一块儿,一收面对别人的稳重,慌里慌张去旁边柜子里翻医药箱:“胳膊怎么回事儿?进卫生间先给你消毒,消完毒再看,严重的话去医院。”
我低头看到几道正往外渗细细血珠的伤痕,应该是莉莉挠的,没注意。
不对,手怎么一直在抖?
我试图攥紧拳头,可一点作用没有,反而越攥抖得越厉害,我想把它藏到背后,藏起来屈温就看不见了。
看不见哥就不会像上次那样误会,就不会动放我自由的念头,尝试把我从他身上剥离。
我没藏住。
屈温注意到我的异样,丢掉刚扒出的生理盐水,转身把我完完全全搂进臂弯里,不厌其烦地温声哄我:“好了,没事了小水,没事了,都赶走了。”
宽大手掌停在后心口,或许他也感觉到我乱跳焦躁的心脏,所以轻轻慢慢地隔着睡衣揉按那块,让力量和温度从外向内传递。
不知过了多久,我抬起头疲惫地问:“哥,我们会一起过每一个生日的对吧?”
“肯定啊。”
他浅笑着用大拇指在我眼下抹了抹,我明明没有哭,“今年礼物早都给你准备好了,还有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