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笑他傻。
“所以这事跟咱们家真没关系,对吧?”
“没有。”屈温无奈地反问我:“老天,你哥在你心里就那么黑社会,动不动能把人弄死?这是法治时代,我一直在争当守法好公民。”
电话挂断前他逗我亲他一口,当做深夜陪聊费,换平时我一定不搭理他,但今天是特殊情况,我小声“啵”了一下,他可能也没想到我会这么好说话,怔了怔,随即反过来回亲我好几下,嘱咐我少想这些乱七八糟的,竞赛拿大奖回去重重有赏。
拿不到也有。
回到屋里,耳塞重新堵住,这回却没听到多少杂音,我意识到先前的吵闹其实不怪毕龙龙,是我精神太过紧绷产生的耳鸣幻觉。
屈温上次说我们是抚慰犬和病人的关系,时至今日,究竟谁是抚慰犬,谁是需要被安抚的病人,我也不大能分清。
集训正式开始后,时间就会过很快。毕龙龙没再突然爆发尖叫,我密切关注的“淮州发布”也没报道戚叙的案子。
只是后来某天课间闲聊,同学八卦提到这事儿,一个男生神秘兮兮地说淮州内部怕影响旅游业发展早就封锁了相关消息,他家里有关系,听说局里判的是自杀。
“外地的,家里没人了,不知道怎么跑我们这儿,一开始判的好像不是这个结果,反正没人追究,随便收拾收拾定案。”
那样子怎么看也不像自杀,但既然尘埃落定,只要不波及到我和屈温,其他人我不在乎。
我每天晚上都抽空给我哥打视频,有时候学累了去阳台闲聊散心,有时候只单纯放桌上挂着,我刷题,他码字,脑瓜快学废就趴那对视一会儿补补能量。
屈温不是个老实人,他会心机地提前试好角度,确保自己在屏幕上连头发丝都好看,对我孔雀开屏,小心思太明显了我能看出来。
毕龙龙坐对面我不好直说,只能打字教育他,让他少勾引我。
他看到后凑近摄像头对我比口型——
“唉,在宿舍根本学不进去啊!”毕龙龙哀嚎着放下手机,拎书包往里塞书,顺便问我:“集训马上结束了,这几天老师讲太快听不懂,我准备到图书馆怒学一夜,屈漓,跟我一起不?”
我假装镇定把脑袋从手机前挪开,摇头:“你去吧,我在宿舍就行。”
“靠,进度这么快都能跟上,学神把智商零头分我点用用,让我混个三等奖……又跟你哥打视频呢?”
毕龙龙收好东西探过来,笑出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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