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驳是他心太脏,口不择言:“讨厌你。”
我哥十分狡诈:“最爱你。”
晚上为了补偿我饱受摧残的屁股,屈温开车带我上邻市一家有名的高级餐厅吃了顿烛光晚餐。
晚餐不是重点,重点是烛光。
尽管我挑在最角落的位置,但还是不断有直白或隐晦的目光打量过来,连服务员上来点菜都要来回看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没办法,我和屈温五官相似度太高,任谁都能一眼猜出我们之间的关系,偏偏这种关系来吃情侣套餐。
我坐立难安。
而我哥表现的与我截然相反,自始至终都镇定自若,甚至在服务员把那束随套餐赠送的玫瑰花放到桌上时,我刚准备说不用,他就先极其坦然地收下,还向服务员道谢。
瞬间,周围目光更为锐利地刺向这边。
我心虚地伸手把玫瑰从桌上拿下去放到座椅角落,花柄细小的刺扎进指腹,有点疼。
烛光孤零零地燃在中央,爱心火苗却没倒映进任何一个人的眼中。
离开餐厅时我折掉花柄,把花朵揉碎藏进口袋里带走,不然这趟约会算完完全全白来了。
屈温没急着去开车,他说吃撑了想在周围转转,让我陪他走一走,我以为他有话要说,可他真的只是在走,沉默,无声地消食。
这个点街上的人不算少,我不能光明正大地去牵我哥的手,只能像条要割未割的尾巴,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
路边有个老爷子在卖氢气球,我花十块钱买了个海绵宝宝,对着那张傻乐的黄色笑脸比划半天确定大小,最终在一个拐角把我哥拽进了昏黑无人的角落。
氢气球拉下,刚好能挡住我们的脸。我终于能够肆无忌惮地和他拥抱接吻,我哥愣了愣,被我咬了口下唇才反应过来,将我紧紧拥入怀中,热情回吻。
我把口袋里的红色花瓣偷偷分了一半到他兜里,奈何技艺不精,被发现了。
屈温抓住我,花瓣在手心残忍碾压,印下几缕掉色的汁水。气球拉近,他对我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小声说,如果藏起来别人就看不见,我就不害怕,那他愿意陪我藏一辈子。
我的呼吸有些喘不上来,不知道是拥抱太紧,还是爱浓度太深,挤掉了周围氧气。
唯一能肯定的是,我后悔了,后悔刚才在餐厅里那么冷落扫兴。我向他道歉,他把粉红的汁水在我脸上涂了一道,抬起我的下巴继续吻我。
我总说我哥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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