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落在腿根,我瞬间像被电打了,脑子里噼里啪啦炸烟花。
口中含着皮带叫不出太大声,只能从鼻腔里带点弱弱的哭腔和呜咽,从没想过有朝一日我还能发出这种声音。更糟糕的是,这一鞭子把我将抬不抬的鸡巴彻底抽勃起了。
身上只有一条内裤遮蔽,谁都能看出我的反应,我哥又在身后笑,他贴着我,用手掌代替冰冷的长鞭,重重地揉那块软肉。
“怎么都红了,没用力啊,疼吗?”
我在他手里抖得不行,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口水顺着皮带流到床单上,我想求屈温别再折磨我,能不能直接扒了裤子开操,又怕松口后皮带掉下来他会接着用鞭子罚我。
我让他不高兴了,今晚我得听他的话。
屈温从腿根开始摸,顺着内侧摸到膝窝,又揉又捏,下半身几乎没有放过的地方,除了反应最烈的那处,他刻意忽视。
我想挣开领带自己抚慰,他就一只手控上来,叫我只能维持这个姿势受刑。
前端硬得淌水,屁眼也发痒,内裤要湿透了,屈温把头埋到我颈间,温热呼吸蹭得我那块酥酥麻麻,他离我好近,却始终不愿意真亲上来。
我有种预感,哪怕不被触碰,只要我哥现在凑过来扔掉皮带和我接吻,或者随便在我身上咬一口,我都能直接射出来。
这已经不单纯是肉体层面的玩弄,我的兴奋神经,身体的各种反应,全部在我哥一念之间控制,只要他想,我随时随地可以达到高潮。
“想射吗?”
屈温亲吻我的耳朵,坏心眼地把手放到我小腹上缓缓地捏,我难受地点头,他说好,却在我满心期待中离开,这让我不得不迷茫焦躁地寻找他。
下一秒,整个人被扣住肩膀向后仰翻撞进一块结实胸膛。我哥勾着内裤边缘拉下,鸡巴“啪”一下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