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柜边,准备拿手机点外卖,不料开屏就显示十几个未接来电,从两小时前断断续续打到现在,通话人全是一个,胡浔。
我回拨过去。
“我的妈呀,哥们你终于活了,找你一晚上了!”
电话那头闹哄哄的,听着不像在家,我单手擦头发问他出了什么事儿,他磨磨唧唧,说电话里讲不清,得跟我见面。
我看了眼时间,快八点了,倒没晚到不能出门,但我今天这样子不适合见人,任谁看到都能猜出这人刚被狠狠糟蹋了一通。
没多久我哥也裹条浴巾出来,他身材好,肩宽腰窄倒三角,我流氓地拉开浴巾看他沉睡的鸟,尺度可观,怪不得能把我操成这样。
屈温自然而然接过我手里的毛巾替我擦,动作轻柔,按得我很舒服,我捂住话筒把他拽下来亲一口当奖励。
毫不知情的胡浔在电话那头长叹一口气:“行了屈漓我跟你说实话吧,我被家里人赶出来了,卡也停了,现在没地方住。”
手机被我哥点开免提放到一边,原本他被我亲得正高兴,胡浔一说完他立马意识到什么,迅速变脸凉凉打量我一眼。
“详细咱面谈呗,我现在在你们家小区隔壁君子街那,你看能不能先收留我一晚,给个沙发睡也行,饿大半天了,真没地儿去。”
胡浔还在等我回话,可没我哥发话我哪敢答应,我怕他一生气又给我关地下室去。
今时不同往日,最后一层处男膜已经捅破,真下去他非得给我绑住干死在下面。
……我又看我哥。
哥往我耳朵里吹气:“随你,想留就留,如果他愿意住外边借钱也有。”
我真以为他是松口的意思,心想来都来了,再把人撵走实在有点过意不去,毕竟开学还得当一年同桌,当即爽口应下,喊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