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鼓鼓胀胀,大脑一团浆糊。
“爽得都要翻白眼了,小漓。”
“张嘴。”他餍足地捏捏我的脸,凑过来很响地亲了一口,拉长尾调黏糊糊地蹭着我表扬:“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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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人们在罪恶中相爱,就应该爱到骨节都嘎嘎作响的程度。
——埃米尔·左拉《为了一夜的爱》
第13章
趴在玻璃上看到漆黑云层一点点透出光来时我是真心有点绝望,不敢相信屈温居然真能肏我整夜,妈的他是不是偷偷吃药了。
期间有过短暂的休息和清理,因为肠道里实在射太满,混合的黏液被挤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流,床单湿得躺不了。
他在浴室里又跟我做了一次。
我对我哥的忍耐程度其实一直很高,虽然平时爱跟他玩点欲擒故纵的把戏或者闹点小脾气,但总体上我还是很听他话的。
可是这回他要求的太过分,马桶就在旁边,他却想尿我屁眼里,我当然不能同意,哪怕我是被操的那个我也是有尊严的,活生生的人给当成尿壶用,我想不通,他怎么能变态成这样?
我浑身湿透趴在浴缸边上,连抬手的力气都快耗尽还要转头骂他:“你属狗啊?真敢尿信不信我明天把你鸡巴剪了。”
他只盯着我笑,散发着一股微妙的邪恶。
我的话没有威慑力,这轮做完连明天能不能下床都不确定,更别说把我哥剪成小女孩,屈温显然也知道。于是他得寸进尺地把性器顶更深,整个人像条蛇紧紧从后方贴住我。
宝贝,他又开始花言巧语,就一次,和内射感觉差不多。
“那你有精射精,你、你尿进来干什么!”我气得讲话都有些结巴,也可能是吓的,毕竟他当时一点要退开的意思都没有。
“我已经被你玩这么脏了,屈温,你别太过分。”
“不行吗?”
哥把手放到我小腹上慢慢地揉,里面东西刚被清理干净,瘪下来还没多久,他就又起坏心思要把这弄鼓,我本想坚定地严词拒绝,可他太会用糖衣炮弹进行轰炸。
“为什么不想让哥哥打下标记,狗不就是用这种方式对自己的地盘留印划记。”
他不知廉耻地在我耳边哑声学了几句狗叫,把我鸡皮疙瘩叫起一片,他还问我:“小漓,不想当哥的所有物了是不是?”
我最受不了他直白地示爱和明牌占有,被这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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