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脸时给人压迫感很足,我承认我有点畏惧,虽然他基本没跟我真发过脾气。
屈温把那几根湿淋淋的手指塞进我嘴里,勾绕着我的舌头玩弄,他说,弟弟跟老婆不一样。
我问他,有什么不一样?
弟弟不能带床上肏屁眼,老婆……老婆会被他干死,他问我想不想死在床上,我嘴硬让他有本事就来。
他说到做到。
“啊啊……唔——屈——唔——”
空旷的卧室反复回荡着我时有时无的惨叫,我在这一刻无比庆幸家住的是独栋,否则要换成楼房,上下邻居肯定会把我挂小区群里公开处刑。
我跪趴着被钉在一根粗硬过分的肉棍上晃动,即便穴里已经提前灌进很多润滑,鸡巴真操进来我还是痛得要死。
我开始相信屈温真的会把老婆干死在床上,哆嗦着把脸从枕头里抬起,说我不要当他老婆了,我只想当弟弟,话没说完被他掐着后颈按回去,再度剥夺我的呼吸权。
“晚了,不许反悔。”
他舔舐我的耳廓,让吻落满我的侧脸,紧接着用力往前一顶,剩下半截凶器也全部捅进我身体里,我几乎要被操穿,瞬间尿孔一开,精液就这样稀稀拉拉流出来。
我没忍住哭出声,怨他把我弄坏了,他却倒打一耙,说我是天生就适合挨肏。
痛得要命,可偏偏屈温每次都碾着前列腺撞进最里面,先开始没那么激烈,后来逐渐提速,啪啪的碰撞声快到听不出间断,我一边痛一边无法抑制地陷入强制性高潮,闷在枕头里快哭到缺氧。
在床上我哥对我完全是不留情面的压倒性掌控,我只能努力抬高屁股,用手扒开两瓣臀肉,想以讨好的姿态乞得一些怜悯,可回应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