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吸收药水,像条大型犬蹭了蹭我的手,说没有。时间精力都拿来照顾我了,哪还有机会跟别人发展。
我才不信他鬼话,揪住他话里漏洞提声问道:“那要是有时间有精力呢?就给我找个嫂子了?”
屈温又对我露出个捉摸不透的笑,他拿我原话反制我:“你有时间有精力,不也没处对象。”
但我有正当理由:“我是好学生,不能早恋。”
他嗤笑,刚滴过药的眼睛很是水润,再加上仰头的姿势,硬是做出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他反手拉住我即将离开的手腕,就在我以为他想说些什么以表赤忱时,他问:“要口吗?”
我恼得撒手就走,早说他是个浪荡的骚货,尽干些勾引弟弟的坏事。
不过后来我哥还是给我舔了,这次不在桌底,在客厅沙发上。我原本打算摆出高贵冷艳的姿态拒绝,但他一蹲到我腿间我就控制不住地回想起上次他口得我有多爽。
我没法顶着帐篷赶他走,只能从别的方面羞辱他,比方说用四根手指比出相机形状,学他的恶劣口吻:“我要把你拍下来曝光出去,让你读者看看你不码字的时候都在舔你弟鸡巴。”
屈温一点羞耻心没有,修长有力的手指握住我的性器来回撸动,他像那种从地狱里爬出的魅魔,十分坦然地对准我比出的框,把鸡巴贴到脸上亲了亲:“好学生不能恋爱,但是能让亲哥给你口交,这是什么道理,我打电话问问你班主任?”
这种天赋型流氓果然是我如何学习模仿都赶不上的。
我比不下去了,一只手撬开他的嘴角,另一只手压住他后脑勺让他少说点骚话低头给我舔。我哥似乎很享受我对他的控制,他放松喉管让我全部进去,生理性收缩时把我吸得快爽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