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被带坏了,自己做一些强忍就会伤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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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本正经,脸上没有丝毫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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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这样,贺承流气血轰然上涌,恼羞成怒,宽松的睡裤裹着长腿横扫过来,就要踢上迟弥雪的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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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弥雪一把抓住他的脚踝,瞥了一眼,笑,“少爷,怎么肿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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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是脚趾头,贺承流却想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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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些年,和黎弃当朋友,多少耳濡目染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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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自己乱飞的想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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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弥雪看他红得快要滴出血的耳朵,指腹轻轻摩挲他的脚趾,“这么多年,少爷惹的人,都这么没本事吗?还能让少爷嚣张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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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他的腿搁到肩上,提膝,抵上柔软的床,向前缓缓倾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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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弥雪!”贺承流挣扎起来,“迟弥雪!我警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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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弥雪倾压的动作缓了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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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疾不徐地把玩着他的脚趾,饶有兴味地抬眸问,“警告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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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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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摩挲的……脚趾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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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承流胸膛上下起伏,喘着粗气,“这是在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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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啊,”迟弥雪点点头,“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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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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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弥雪若有所思地点头,放开他,直起身来,“少爷说得有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