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逃?但是你的身体,却逃不掉。”
他的手恶意的摸上她的唇,轻轻摩挲着。艾波的身体一动也不能动,她因为羞耻和愤恨流下了眼泪,太难受了,她太难受了。明明灵魂在叫嚣着快跑,快跑!但是她却呼唤不动她的肉?体。肉?体站在这里,依恋着阿尔,仅仅是因为阿尔触碰她的嘴唇,就变得躁动不安。身体在渴望,在叫嚣。她控制不住,她疯了。她要疯了。
“艾波,你总该面对自己的真正的欲望。你想要的人,是我。”阿尔看她的动作,笑的开心,张嘴,吐出来的是这么冷冽的字语。
这像是一场噩梦,只有在梦里才会有这种痛苦的无法支配自己的感觉。
这是梦魇,是鬼压床。艾波恍然梦回到第二次拍摄时,片场浑然入睡的情景。被触摸着,无法动作,只能承受,怎么才能动起来呢——要拼了命的使劲儿,和无法掌控的身体斗争,像是在打拳一样,一拳打在的,是无力的软绵绵的棉花上,不停的冲击,才有可能从梦魇中突破。
她咬住嘴唇,浑身使了力,像是被一团白光包围。挣扎,挣扎,奔跑,奔跑,四处乱撞,眼神迷离——在阿尔要亲上她那一刻,她猛然推开他。扔了礼物,跑回了家。嘭的一声关上门,大口大口喘着气。
脸上都是汗。
1.2两段都引用自茨威格原著《陌生女人的来信》
第44章
一段时间内,艾波都不愿意和阿尔有任何联系。平时拍戏的时候也总是靠在科波拉旁边,她一反以前不带助理的习惯,这次带了几个助理。这些助理叽叽喳喳的跟着她。
一下戏,那些助理就围上来,如同银河一样将他们分在两岸。
阿尔心里更加焦躁,但是无可奈何。心里越来越气,濒临崩溃的边缘。
戏里的美好与戏外的冷漠是两个落差。那日生日宴会如同一场梦。艾波的表情更倨傲,也更冷冽。
而且,艾波在剧组从此滴酒不沾。如果不是那天生日宴会上她喝了太多酒,也不会面对咄咄逼人的阿尔显出了弱势。
终于熬到了杀青那一幕。她长呼一口气。
男作家写完那部小说后,还是选择了自杀。留了一封信和遗稿给女主角,然后苍凉的沉入河水之中。
女舞者赶来救他。她一跃而下冰凉的河水。
这一幕是实景拍摄。分成了两部分。一方面是在摄影棚中置办巨大的是水族箱,拍摄女主跳入河水中搜寻男主,并找到他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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