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下来有人吗?”手电筒的光照进来,如黑暗中的一束光明和火把。艾波赶紧站起来,挥挥手:“有人!”
在事故过后三个小时,他们被营救了。但是随之而来的,还有望风而动的记者。
记者咔咔咔的找下两人被营救的场景。马上就登了报纸。旧情人被困电梯三小时,出来的时候唇还鲜红,衣服略有凌乱。其实衣服乱是正常,被人用绳子吊上来,谁能保持得体的样子?但娱乐新闻需要的就是话题度。
以至于杂志中的八卦报道,写的跟个小黄文似的,让人不敢多看。
说的最夸张的,甚至说两人在电梯里就旧情复燃,当即干柴烈火。
这些人,一点下限都没有。艾波把杂志一扔,陷入沉默。
她越来越疏远阿尔帕西诺,她实在不理解阿尔怎么会如此疯狂——她也不是没有爱过人,她爱过阿尔,现在又爱着德尼罗,她却从未有这种可怕的感受、这种强烈的占有欲——对方不爱,那就say goodbye不就可以了么?天大地大,让人快乐的事情如此之多,何必一棵树上吊死?
她当年爱阿尔五年。一朝分手;她说放下也就犯放下了。
可是阿尔——那种近乎于疯狂的感觉。让她都忍不住发抖。
阿尔去看了一次母亲的墓地。他已经有一年没有来过了。母亲去世已经有将近二十年了。他已经很多年没有体验过爱的感觉——不管是亲情的爱,还是爱情的爱。
他在两岁的时候,父母就离了婚。之后母亲一人抚养他,带他去外祖母家生活,他在贫民窟长大。贫民窟——充满着暴力、枪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