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吧。”
陈末娉咋舌,迟疑道:“真的吗?”
“真的假的,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初晴拍了拍画册:“这画师的画技堪称大师,这册子千金难买,你可要保管妥当。”
千金难买?陈末娉对此表示怀疑。
“我夫君说的,他说他用光了自己压箱底的银子。”
陈末娉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所以这东西是原瀚买的?你就这般给我拿过来?”
“这有什么,我想给你就给你。”初晴说着,又翻了一页:“若你实在不好意思,就把这画册拿给魏珩看,让他学。”
陈末娉苦笑:“你真是看得起我,要是我给他这东西,怕是他会说我轻浮。”
“轻浮?夫妻间不做此事做什么?他说你轻浮你就说他没用,根本不是个男人。”
初晴再次提醒她:“你嫁给他就是想得到他,既然怀柔不行,那就上引诱。”
“要是引诱也不行呢?”依陈末娉对魏珩的了解,她觉得这种可能性更大。
“那就换,和离!不行的男人,要他做甚。”
和离?陈末娉心头一跳,下意识地抵触:“不可......”
“不可什么啊,男人不行才是问题最大的,你是因为没尝过男欢女爱,所以还被那点感情吊着,要是真遇见个好的,怕是第一时间就离了这守活寡的日子了。”
陈末娉正在喝水,闻言“噗”地一声滋了大半出来,匆忙想用手帕揩净,揩到一半才意识到眼前人是自己密友,不必在意仪态:“你这意思,让我寻别人?”
“知道你爱面子好名声,不可能现在寻别人的,那就再给魏珩一次机会,如果他不行,那确实得寻别人了。”
初晴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还宽慰她:“没事,咱们和离后再找,不坏名声。”
陈末娉咬住唇,没把初晴的话放进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