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她在游戏里输入的名字是一串乱码,反侦查组内部人员私下都是用屠妇来称呼她。
严希觉得屠妇挺聪明的,不玩手段,不搞权谋,直接武力破局,一力降十会,最后功成身退。
所以,那边其实从那个时候,就已经摸清规则了吧?
屠妇的行动大开大合,极其莽撞,仿佛不计后果一般,不正是因为笃定自己的所作所为不可能激怒这边吗?
确实不可能激怒,屠妇的操作和她们的思路不谋而合。
如果能与那个女卑男尊的平行世界联通,她们绝不会搞什么温和变革,这边的科技不知道高出多少倍,用点手段,强行把那个世界拔高到同等水平不就行了?
思想是可逆的,社会进程是可逆的。唯有自然界的优胜劣汰是不可逆的。
她们从不缺乏耐心,但如果有钻孔器,谁会耐心地等着水滴石穿,等量变引起质变呢?
作为这个计划的提出者,姬赫曜对屠妇颇有种相见恨晚之意,没能及时收到消息,进到游戏里和对方对话,一直被她引以为憾。
因此,听到严希说新的调查者确定是女性,她的第一句话就是:“和屠妇比起来怎么样?”
严希翻了个白眼,“这个调查者不对你胃口,放心,如果碰到比较符合你择徒标准的调查者,我会第一时间联系你……我怕你让我写完月报再让我写周报。”
姬赫曜热衷于收徒,她的标准低到几乎没有,真正意义上做到了桃李满天下。她的学生就和一个成年女性的姥姥一样多。
《如你所愿》每人只有一个姥姥,平行世界应该也是,但是她们这里吧……社会化育儿,就是字面意思的「社会化」。
育儿责任不由某一个人承担,妈妈的身份自然也不仅是某一个人的专享。从只有生出自己的是妈妈,到妈妈的姐妹、亲友也是妈妈,是对人类起始母系氏族的追溯。
事情不可能只停在「追溯」这一步上,总要向前发展,「妈妈」随着责任的外扩逐渐成为一个社会化的称呼,这片土地上的年长女性都是未成年女性的「妈妈」。
姥姥同理。
“我在大街上看到一个从没见过面的老人,我心里知道,这是我姥姥,我亲姥姥,你呢?你在大街上看到一个从没见过面的年轻人,你就开始:「这是我学生,我亲学生」了是吧?”
严希揉了揉额头,“我知道你当初和教师岗擦肩而过,很遗憾,但你现在转行也来得及啊,没必要逮个人就让人家当你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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