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小时而已,冻不死人的。”
这么快就结束了?
夏雨舒有些遗憾,“这样啊,有没有还没来得及举办月经狂欢节的县,我想去那里凑个热闹。”
“你可以在网上问一下,但我觉得应该没有。”
毕竟太晚了。
如今已经是冬季过半,月经狂欢节的时间早过了。就算是准备过节,也是为春节做准备。
姚捷在旁边坐下,随手拿起一罐桑葚气泡酒打开,她说道:“你运气实在不错,恰好宁阳县狂欢节推迟,恰好你来了。”
她喝酒的方式和姒容完全不同,斯斯文文,温温吞吞,一罐300毫升的低度酒喝了将近一个小时,比起喝酒,那更像是对社交的无声拒绝。
夏雨舒很识时务,没去打扰她,跑到烤肉那里,一边吃一边和摆摊的人说话。
月经狂欢节不限制任何人进入,没有被邀请也没关系,只要是女性就可以。所以她们无法预见节日当天会有多少人到场,饮料和食物准备得格外充裕。
夏雨舒问她们这些剩余的食物要怎么处理。
大娘:“还没有开封的饮料、生肉会被送回超市,明天低价出售给大家。至于熟食就切一切、分一分,一会儿散场的时候每人带点回去。”
“现在已经开始分了吗?”
她的眼神非常直白,大娘了然道:“我先给你切一大块,再给大家分?”
“那就麻烦您了。”
临近十一点,大家都起身将自己身旁的垃圾丢进垃圾箱,自发打扫场地。等她们打扫完成之后,所有肉食也已经被切好打包起来了。
帮忙把食物都分发完后,夏雨舒拿起摊上的毛巾擦去手上的油。然后和姚捷一起,搀扶着一身酒味的姒容回到民宿。
民宿老板和她们是一起来的,自然也一道离开,她手里拎着四个人的油纸包,怀里抱着那件姚捷从她那里借走的外套。
依山而居的人常走山路,一旦在平地上走起来,步伐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