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志趣相投,我们小时候一起撒尿和泥,一起整蛊老师,长大后一起登山,一起攀缘,我们会在同一张床上互相抚慰,也会在千里之外互通音讯。我确信哪天我死在的路上,她会毫不留情地将我的骨灰撒在路边,然后带着我们的合照继续旅行,而她也确信这一点。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彼此是一生最重要的人,是世界上另一半的自己。这种情谊远高于亲情友情、以及你所说的爱情,用这种词来形容我们,是对我们情谊的贬低和羞辱。”
夏雨舒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说完这一长段话之后,姚捷神色也缓和了很多,她温声对夏雨舒说道:“如果我们足够投缘,并愉快相处足够久之后,我们之间也可以建立起这么深厚的情谊,我和她一起做过的,和你也可以……但如果我和姒容是恋人关系,你觉得我们还可以?”
夏雨舒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你觉得我们投缘吗?”
姚捷把问题抛了回来,“你觉得呢?”
她咂咂嘴,大概率是不投缘的,就算是投缘。在经过了她刚才的愚蠢之后,也会让姚捷把她从那个「投缘」的名单中剔除。
篝火烧得更旺了,夏雨舒感觉自己靠近火堆太近了,有些脸热。
姒容抱了满怀的饮料回来,分别给两人递了酒,这才注意到她们之间的气氛有些诡异,挠挠头问:“怎么了?”
夏雨舒把事情说了一遍,并向她道歉。
姒容倒不恼火,反而哈哈大笑,“爱情被推得很高,不是因为它是用来洗脑男人、让他们乖乖付出的玩意吗?你怎么也信了,还把两个女人的情谊往里面套?”
可能是因为月经狂欢节只有女人能来,没有男人在场,她笑得格外大声,话也说得直白。
是拿来骗男人的啊,难怪姚捷会觉得冒犯。
夏雨舒喝了一口酒,然后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可我还是不解,男人并不多吧,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