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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去，反正她们没骂我。”

“你知道为什么没骂吗？”于霏解释说，“那道题太基础了，基础到没人相信你是真的不会。如果你看到别人一本正经地搞笑，你也会笑得很开心，但如果是其她题就未必了。”

“这样啊……”

“所以下次还敢肆意妄为吗？”

“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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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抚养院的办公室里，院长摘下眼镜放在桌上，神色有些不满，“又要换班？”

“是的。”站在她对面的男青年回答。

“又是为了早点回家做饭？”

“嗯，她今天想喝老鸭汤，需要早一些。”

“男人也该重视一下事业，追求爱情是好的，但不能这么恋爱脑，”院长摇摇头，“算了，去吧。”

“谢谢您的关心，我有分寸。”

凌星津掩上门，从办公室离开，准备去一趟菜市场，需要的食材都列在手机备忘录里。虽然他记性不错，但带上手机还是更保险一些。

突然，手机的铃声响了起来。

他接通电话，语气冰冷，“我想我们的合作已经结束了。”

“是吗？你要不要看看你周围？曾经的天才，何其风光啊，现在却只能在抚养院给孩子换尿布，你甘心吗？你难道不恨吗？”

“……”在对方的嘲弄声中，凌星津一言不发地握紧了手机。

对方似乎把他的沉默当做了默认，继续蛊惑道：“我们的目标是一样的，不是吗？”

“我想你搞错了什么，”凌星津柔和的眉眼冷峻起来，“我之前答应和你合作，只是想找到她而已，现在她已经回到我身边了，我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那么，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你的目标，我也不关心。”

“你确定她是回到你身边了吗？”对方的声音冷下来。

“……”

“你确定她就不会再次消失吗？或许下一次，她将不再回来。”

“闭嘴！”

“你的母亲还在牢里呢，让我想想，她是什么罪名来着？”

“哦，收受贿赂，”又是一阵低低的讥讽性的笑声，像刺一样，“你相信吗？”

说完，对方的语气又沉下来，像是阴沉天气翻涌的乌云，“那个人可从未放过她，至于你，你会是最先死去的棋子。”

回应他的是一片沉默。

良久之后，凌星津冷淡地开口：“抱歉，我该给她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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