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鸡蛋羹吃!”
顾匪:“……好。”
林鹤宁:“……谢谢阿姨。”
*
顾匪来的很快。
“吃饭了吗?”
林鹤宁点头,指了下桌上的面包。
顾匪没说话,只是把面包拿走放回冰箱,顺便从里面拿出鸡蛋青菜和鲜面条。
林鹤宁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顾匪说“就吃干巴巴的面包吗,倒是煮锅粥或者下碗面条啊”这样的话。
十多分钟后,顾匪端着一碗面到茶几上。
有绿叶青菜和金黄色的煎蛋,还码放了一排火腿肉,因为放了西红柿,酸酸的很开胃。
顾匪从不说这种废话,比起心疼的抱怨“你咋不会照顾自己呢”,顾匪更会用实际行动做出“没关系,我来照顾你”。
面汤太热,熏的林鹤宁眼眶酸胀。
顾匪说:“你体温没到三十八度五,也不能吃退烧药,等会儿躺被窝里发发汗。”
林鹤宁点了点头,他寻思自己根本不是那种矫情的小男人,怎么此时此刻愣是有点软软糯糯的,委屈巴巴的?
吃完面条,又在顾匪的督促下连面汤都喝了,五脏六腑暖烘烘的。
林鹤宁头晕的很,懒得动,直接躺沙发上了。
顾匪走过来,叫他一声。
林鹤宁闭着眼睛哼哼。
忽然,身体一轻。林鹤宁猝不及防的睁开眼睛,他居然被顾匪抱起来了。
林鹤宁本能的勾住顾匪的脖子,倒不是怕摔,而是被抱着的人配合的话,抱人的人也能抱的轻松一些。
当然这个想法冒出来的第二秒,林鹤宁就被自己的“瞎操心”逗笑,干脆放松全身,跟晒咸鱼似的往顾匪怀里一瘫。
顾匪走的那叫一个四平八稳,从沙发穿过大客厅,走上通往二层的旋转式楼梯,再走进卧室。
当顾匪要把林鹤宁放床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