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岑谐在客房的小浴室洗完回到卧室,应逐已经很自觉地在床上等他了。
岑谐有点不好意思,磨磨蹭蹭地上了床。
卧室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应逐掀起眼皮看着他,两人对视着,感觉耳边很安静。有些话不需要明说,身在氛围之中时已经不言而明。
岑谐知道,他们接下来就要开始干不要脸的下流事啦……
好紧张。
应逐也看着他,视线从他玲珑的下颌曲线,来到莹白的脖颈,凹陷的锁骨窝,目光仿佛实质化了,走过的地方都留下了一串小小的鸡皮疙瘩。
他清楚自己成功将岑谐拉下水了,却对接下来的分工有些迟疑。这种事在两个真心相爱的人之间,没有谁在下面就谁吃亏的说法,更何况他们两个都是omega。
按说自己保留着过去的记忆和经验,应该是更主动的那个。
但是在岑谐的视角里两人是今天才确定了关系,他怕自己如果表现出太强的进攻性会让岑谐感到不适,万一回头他后悔了又退缩回去,那就得不偿失了。
于是,应逐将主动权交给了岑谐。
他教岑谐去做一个品鉴者,而不是被品鉴的。他给了岑谐作为一个omega该享受的,而不是该承受的。
而他自己则做出反应以此告诉岑谐,omega也可以做掌控者,我甘愿被你掌控,
岑谐心里很激动,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应逐已经做好了一切听命于自己的准备,而这种姿态只会让人想更坏更过分地欺负他。
对喜欢的人做的事不需要学习,也不需要模板。应逐摊开手把一切都袒露给他,岑谐就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那种感觉就像一只小猫在你面前翻肚皮,你就不可能控制住自己不去碰它。
……
岑谐小声问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