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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谐受不了了,哭着大吼:“你就不能X完我再算账吗?”
两人又开始对着号啕大哭。
岑谐上面和下面一起哭,全都湿漉漉的,哭着哭着声音就变了味道,变成哼唧,他浑身滚烫,因高热泛红。控制不住地贴近应逐,摩擦:“我好难受,应逐……”
应逐抹了下脸,吸了吸鼻子,向前倾着身体,猛地亲了上去。那简直是撕咬,毫不温柔的,应逐从未表现出过的粗鲁。
岑谐却很享受,仅仅只是接吻,类似撕咬的吻,只是这样就让他兴奋得浑身战栗不止。他抓着应逐的手臂,揪着不放,怕这人跑掉似的。
应逐一边咬一边用手解他的裤腰,照样用的蛮力,扯开裤腰和拉链后,又没轻没重的撕扯衬衣,扣子直接迸了出去。
裤子扯下去后,应逐看了一眼,岑谐兴奋的样子简直不堪入目,内库都被浸得濡湿了。
岑谐摊开手,岔开蹆,眼睛红润泛着水光,嘴唇也被咬得渗出血丝,他呼吸急促地催着:“快,往死里.X.我。”
应逐抬起他的蹆,他就立刻将蹆盘上去,主动得不得了,还配合着往上抬腰。
因为岑谐着急的催促,应逐没做什么准备就直接往里面送,那么狭窄的地方,破开进去的感觉像在泥地中行走,带着湿热粘稠的阻力。
同时两人嘴唇还粘在一起,湿哒哒黏糊糊的,口水声和混乱的呼吸声,眼泪被嘴唇碾碎,刺激到嘴唇上被撕咬出的小伤口,有点蜇人,但更多的是刺激。
岑谐被压在下面,吃力地往上够应逐的嘴,够不住就烦躁地轻哼。
应逐一边被他吃着嘴,一边缓慢地探入了最深处,烫得几乎把人融化,他被咬着的嘴口齿不清地说:“你怎么这么……这个样子?”
这是在说他骚,或者浪,岑谐听懂了,却完全不知道羞耻,面对这种批评甚至是得意地哼哼了两声。
应逐开始动了,凶狠地庭腰,小幅度地摩擦,或者高频地拱动,以上种种,忽徐忽急。或如春风化雨,或如急雷滚踏,又或者如铿锵连绵的重鼓疾锤。
每一种感觉都让岑谐酥得头皮发麻,他抓住应逐的手臂,咿咿呀呀地一通乱叫。
连绵不绝的甘美愉悦将人勒得喘不上气,岑谐张着嘴,破碎的声音不断溢出,每一个残碎的音节都在宣告他有多舒服。
应逐额前的头发轻晃,几乎是气定神闲地将他变成各种不堪入目的模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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