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有多艰难,可能第一年周远寄了钱回来,祖母靠着那钱又生活了一年,第二年再去取钱的时候,钱已经被周木取走了。
祖母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情况不太好了,所以在周远快寄钱来的那几天,她都在村口等着,终于比周木提前拿到了周远寄回来的钱,也是二两银子。
她用这二两银子和自己先前赚的钱,买回了陈庆。
“小庆,要是我死了阿远还没回来,你也一定等等他,他是个很好的人。”祖母的泪眼朦胧,她用手背抹了抹眼睛。
陈庆听她说这些就有些害怕,祖母的年纪真的大了,可能只是一个风寒就能让她陷入危险之中。
“祖母,您会好好的。”陈庆放下手中的帕子,凑到祖母的旁边,“您看,我绣的仙鹤,延年益寿,这张帕子是我送给您的。”
祖母接过这张帕子,上面的仙鹤绣得活灵活现,她把帕子交回给陈庆手上:“阿庆啊,这帕子绣得这么好,拿去卖钱。”
“我还能绣呢,而且这张帕子的布料是家里的,卖不出去。”陈庆低头笑着说,“我的手艺是我小爹爹教的。”
祖母还是摸了摸他的头发:“阿庆真手巧。”她咳嗽了两声,陈庆赶紧去给她倒水。
突然祖母越咳越厉害,不得已拿出了陈庆给他的那张帕子擦嘴,等陈庆回来,就看见有些泛黄的帕子上面有点点猩红。
陈庆手里的碗摔在地上:“祖母,祖母,怎么回事?”
祖母擦干净了唇角的血迹:“没事,就是人老了。别担心,祖母没事。”
陈庆慌得厉害,他来这里一年了,祖母是真心待他的,也是他举目无亲的生活里唯——点温情。
“给我倒碗水来,小庆。”
陈庆把碗捡起来,洗碗的时候陈庆的手都在抖,但还是给她倒好了一碗水。
晚上躺在床上,陈庆听着窗外的风呼号着,下午那张帕子上的血色还是让他辗转难眠。
还是应该带祖母去看看大夫,陈庆心想。
但是昨天他们把钱快花得差不多了,也不知道去开药要花多少钱,要是没钱给祖母开药怎么办?
陈庆睁着眼睛到了天明,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带祖母去镇上看病。
陈庆把自己的想法一说,祖母就赶紧摇头说不去,但陈庆坚持,于是两个人一早就又往镇上去,到了医馆之后,很快就有大夫来看诊。
大夫探脉之后,说祖母是受了风寒,又因为年纪实在是大了,邪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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