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苦你。”

\n小林打开手机，收到一笔五千块钱的转账，镜片后的眼睛一亮。

\n还是沈教授干脆利落，二话不说就打钱，真好！

\n祁方不知道自己在小林眼里的形象进一步矮化，招呼沈虞一起吃晚饭，又问小林：“你吃了没有？”

\n小林推推眼镜，很想和亲切的沈教授一起吃饭增进友情，于是道：“没吃。”

\n“哦。”祁方说：“那你出去找饭吃吧，别在这打扰我和你沈教授。”

\n见小林瞪着他，祁方想了想，依样画葫芦地给小林转账了五十块钱。

\n“快去吧。”祁方和蔼地催促。

\n小林：“……”

\n看在钱的份上，还是算了吧，不和讨厌的老板计较。

\n*

\n吃了晚饭，帮祁方简单洗漱完毕，沈虞赶在九点前打车回到了小区公寓。

\n公寓里黑漆漆的，沈虞进了房门，有好一会儿，站在鞋柜边没有动。

\n客厅朝外的一整面几乎都是落地窗，此时房子里没有开灯，可以透过明净的窗户，看见不远处灯火璀璨的江边夜景。

\n车来车往川流不息，江上的游船缓缓行驶，隐约的歌舞声从遥远的地方飘上来。沿江的小路上，有成群结队的人影，都是在江边散步和拍照的人。

\n非常漂亮且热闹的江景，是这个小区楼盘价格昂贵的最大原因。

\n而沈虞站在落地窗前，忽然隐隐感到一种没来由的失落。

\n离开了大爷大妈喋喋不休聊天的病房，离开了总是会时不时找话题的祁方，这个昂贵又舒适的公寓，似乎有些太……安静了。

\n也太空旷了。

\n沉默了半分钟，沈虞啪地打开客厅的灯，明亮的暖色灯光铺满每一个角落，那种忽如其来的失落感才被驱散开。

\n他恢复了平常的情绪，有条不紊地进行洗漱、写报告、阅读文献，睡前半小时还抽空学习了《创伤性骨折的家庭康复护理指南》。

\n十二点，沈虞准时关灯入睡。

\n*

\n第二天在学校上课的时候，沈虞接到了李聪明的电话。

\n“方便说话吗？”李聪明谨慎地问。

\n沈虞其实正站在讲台上，不过这节课已经接近尾声，学生们静悄悄坐在位子上，手按着书本，等待沈教授随时一发话，就立即暴风式收拾东西，赶往食堂吃午饭。

\n沈虞接到电话后，顿了一顿，看了一眼教室墙上的挂钟——离这节课结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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