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发现男人在面对她的时候,似乎总是有着很强的包容心,看向她的眼神就像是在注视着什么弱不禁风的小动物。
这让她心底那抹仿佛在面对班主任训话时的忐忑和畏惧少了几分。
“您会没事的。”
白川童浔真诚地与这位刚刚苏醒的男人对视, 轻声保证道:“我会亲自确认他的死亡, 让大家今后安枕无忧。”
她知道朝比奈光还会来找自己, 也计划好了接下来要做什么。
这种心情很复杂, 她其实没有恢复关于朝比奈光的记忆, 但得知那些关于过往的事情之后, 心中总归会有一些感触。
就想下意识的, 再多和他说些什么。
至少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结束。
从侦探社离开的时候,天已经昏沉了下来, 太宰治自告奋勇要护送她回去, 只不过两人才一出门就看见了靠在咖啡店门口的白发男人。
“......哎呀。”
太宰治露出了一副惊奇的表情,指着他转头对白川童浔道:“那家伙把你看得也太紧了吧。”
白川童浔无辜摊手。
最近五条悟确实把她看得很紧, 据说东京变故太多,朝比奈光和白川童浔的出现让咒灵都发了疯般涌出。
为了保证她的安全, 同时守在她身边也方便铲除那些被她吸引来的强大咒灵,除非有要事,五条悟几乎不会放任她一个人出门。
只是这并不是长久之计,如果再这样耗下去,绝对又会是一场死伤无数的浩劫。
当晚,吃饭的时候, 白川童浔跟五条悟面对面坐在饭桌前, 将所有的事情都摊牌讲清楚了。
白发男人单手撑头, 另一只手随意地将蘸了甜酱的烤饼举到嘴边,被墨镜遮挡的双眸看不出是什么神情:“所以, 你的计划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