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难道他是那个......”
那个谁?
难道殷长明真的知道些什么, 当时那神色明显是很惊讶, 很有可能是发现了云渡别的身份。
可他现在功力还不足以一个人调动绛灵珠, 无法进去审问殷长明。
看来只能从别人那里打探了。
“我要带西雀出去一趟。”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凛城?”
“你暂时不要回去了,还有更重要的事要交给你做。”危辛低声与她交代几句, 就带着西雀重返京城。
成拙正在照顾受伤的孩子,一转头,就看见院子里突然出现的两个人, 并不意外。
“你怎么又来了?”
危辛开门见山地问:“徐家的老管家埋在了哪里?”
“你想做什么?”
“不该问的别问,还想活命的话,就告诉我在哪里。”
成拙沉默片刻,还是将地点告诉了他。
危辛马不停蹄地赶过去,坟冢离京城有些远,据成拙所说,就在徐家旧址那边。
危辛先去了一趟徐家旧址,那里已是一片废墟,荒无人烟。
他四处转了一圈,没有什么发现,离开时,偶然间发现远处有一棵足以遮天蔽日的巨树,树干粗壮,要几人合抱才能将其围住。
他走上前,仰头望去,发现竟比玄玑宗的那棵百年老树还要高大。
云渡还在玄玑宗那棵树下挖出过灵石呢,只是他至今也没查出是谁偷埋的灵石。
一个樵夫挑着干柴经过,见他驻足凝望,好心提醒道:“公子,别看了,这树不吉利啊。”
“为何?”危辛奇道。
“这树原来是这里一个大户人家的,原来是有两棵,结果有一棵竟然不翼而飞了。后来这家人全都死在一场大火里,什么都没了,就剩下这一棵大树完好无损。有人说,是这棵树化成了精,纵火报复徐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