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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打量着它,笑了笑,“我真是忍不住要给你鼓掌了。”
它露出同样的微笑,“不客气。”
“你刚不是说一共有四个阶段吗?”夏德里安问,“第四个是什么?”
“第四个阶段。”它悠悠道,“就是疯狂本身。”
夏德里安:“疯狂本身?”
它没说话,微微仰起头,和夏德里安对视。
谁也没有说话。
接着,它非常突兀地,猛地开始大笑起来。
它一边兴高采烈地大笑,一边以一副极其快活的语调说:“我们都是疯子,你是疯子,我也是疯子——我们都是暴君,不是么?当两个暴君同时出现在故事里的时候,谁又能否认这故事不是疯狂本身呢?”
夏德里安啧了一声,开始活动手腕,而后说:“你别给我用这张脸发疯,我家小孩才会不这么说话。”
“给我站起来。”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它,“这身破衣服和笼子根本困不住你,戏演一演就行了,该落幕了。”
它哈哈大笑,那极具个人色彩的表情出现在“艾西礼”的脸上,有种说不出的诡谲。
接着它拧了拧脖子,猛地挣脱了拘束衣,整个人站了起来。
它和夏德里安分别抓住了合金栏杆的两端,两个人以一种极为奇异的默契同时发力,随着咔嚓一声,栏杆断了。
夏德里安甩了甩手腕,它从栏杆里钻了出来,有些嘲笑地看着夏德里安:“你还是老了。”
夏德里安:“老人有老人的智慧,小屁孩。”
它点了点头:“也是。”
它和夏德里安面对面站着,互相打量彼此,最后夏德里安说:“你还要看多久?看自己的脸有这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