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注视着他——在你们于新圣堂玫瑰厅‘初遇’之前,你已经注视了他十九年。”
它忽然笑了一下:“我将这十九年称为你的‘好奇阶段’。”
“这十九年中,你对艾西礼更多的情绪是好奇。”它看向夏德里安,“我说得对吗?”
夏德里安:“或许吧,然后呢?”
“然后就是你们的爱情故事了。”它的笑容忽然变得有些恶趣味,“从我接收到的记忆来看,那真是一段……非常有趣的时光。”
夏德里安:“你这个形容词可真微妙。”
“毕竟你自己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也是这么评价这段时光的,不是吗?”它说,“你极富技巧性地、娴熟地、早有预谋地让艾西礼爱上了你,这对你来说一点也不难,甚至有点无聊——但艾西礼是个很特别的存在。”
“爱情对莉莉玛莲而言是无聊的。”它笑着说,“但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故事从‘莉莉玛莲的色|诱’变成了‘弗朗西斯科和弗拉基米尔的生活’。”
“莉莉玛莲的存在是有时效性的。”它说,“你不可能过于长久地扮演一个人物,除非你要彻底地成为那个人物——或许一开始你是在用莉莉玛莲和艾西礼相处,但是天长日久,你也逐渐变回了弗朗西斯科。”
“艾西礼很聪明,他应该看出了这一点,这个孩子在某些方面完全可以和你打成平手,但怎么说呢……他喜欢在你面前示弱,或者说撒娇?你们好像对这个都很乐在其中。”
“艾西礼把他的预谋藏在了示弱里,他用一种完全被你掌控的姿态和你相处,使你逐渐丧失警惕,最后——”
它弹了一下舌头:“就这样,莉莉玛莲变回了弗朗西斯科。”
“莉莉玛莲是个完人,弗朗斯西科则是个疯子,疯子不是无坚不摧的,不如说疯子都非常的破绽百出,所以他们才会发疯——”它像唱歌似的说,“莉莉玛莲不会爱上任何人,但弗朗斯西科爱上了艾西礼。”
“已知事实没必要过度重复。”夏德里安无聊地看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