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很有趣,圣廷神学院也确实能够培养出一些非凡之人。
但是不一样。
和那位女士的交谈过程中,我和我背上的家伙所感知到的共鸣,和我第一次见到你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这就有点吓人了。
我想办法给广州写了封信,不过什么时候能有回信很难说,所以这事主要还是得靠我自己。我找各种机会和你相处(我承认我那个时候是有点癫,那时我因为心神震荡受祀身的影响比较严重,或许可以称之为一种求偶形态……咳),最后我确定了一件事。
这件事是这样的——我见到你后所感知到的共鸣,是由我本人生发的,因此波及到了我背后的家伙。
这和我在与那位圣廷的女士交谈时获得的感受刚好相反——我和她聊天时,是我背上的家伙首先感知到了什么,然后影响到了我。
一个生发于我,一个生发于它。
你这么聪明,应该猜到我在说什么了。
这样一来剩下的问题就只有一个了——
我所感知到的共鸣,能够同样有幸地,生发于你吗?
我花了几年时间验证这个问题。
最后在新圣堂那天,我得到了问题的答案。
你叫我“雀生”的那一刻,我感到背后这家伙从未有过地躁动起来。
我能感觉到这种躁动的由来——那毫无疑问地生发于你。
生发于你的是什么?我不敢想,又忍不住去想。
其实不必想,因为这实在是个再简单不过的问题。
那天我收到了诸葛家的回信(这厮绝对是掐着时间寄的信,这厮绝对是故意的),信很薄,上面只有八个字:
一见钟情,两厢情愿。
那一刻我不再怀疑,一切从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祀身”讲究一些命理玄学,我这样的人总是很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