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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我们看到了知识分子在面对民众实质性问题时的窘迫与捉襟见肘。“我”的形象,照见了知识人灵魂深处的浅陋与荒芜。
大家显然发现了一点,启蒙知识分子和民众之间是有距离的,被启蒙的民众其实是无助的。】
北宋。
欧阳修心里有些感触:“为学一途,兼善天下。吾辈学人当与民同乐,亦当与民同忧,民有困而难解,其与民终隔一层。”
亭林。
顾炎武若有所思:“我常道学问当经世致用,鲁迅书中之‘我’一见实事则仓皇无措,虽有救民之心,而经世致用却已成为空谈。”
他没来由生出些许惊醒,自己所谈的经世致用,若无法解决百信实际问难,无法正真真正于时有补,那岂不是与那帮道学家之空谈心性沦为一途?!
这么想着,顾炎武觉得后背顿生凉意。
【这样的悖反在鲁迅的作品中随处可见,在《药》中,革命者夏瑜为民众牺牲,民众却并不理解他的行为,反而将她的血当作所谓救命的药;《阿q正传》中,阿q则认为革命只是抢了地主老爷的东西,自己做地主。启蒙者与被启蒙者,始终处在一个尴尬的境地。】
北宋。
王安石闻言到时心有戚戚,处在变革的中心,他偶尔也会有世莫知我的无奈。但是,难道因为变革不被民众理解便要放弃了吗?显然不能。他微不可察的一叹。
唐朝。
柳宗元轻轻拧眉:“虽然楚姑娘强调勿将书中之‘我’与鲁迅本人混为一谈,然究其深意,所谓‘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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