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不晓,但楚姑娘是讲师。”
“所以呢?”朱樉有些懵。朱标:“师者,传道受业解惑也。”
楚棠能解什么惑,她不惹麻烦就是好的。朱樉张口就想吐槽,扫到自家父皇面色微变,敛眉沉吟不语的模样识趣地闭了嘴。
一旁的朱棣当然也发现了朱元璋的反应,趁机再次开口:“楚棠出现至今,尚未详述大明之事,只偶有提及,堡宗是何人,他为何会得个如此匪夷所思的谥号;大明动荡为何、为何南渡,父皇不想知晓吗?”
朱元璋有些意动,水镜里提大明提得少,稍微详细一些的便是南明,但只讲到南明之败亡,他们真正关心的时局却是不曾透露。
况且,他睨了一眼朱棣,南明的事尚且远在天边,这小子确实实打实在他眼前晃悠。朱棣是如何当上皇帝的,仅仅是因为标儿早亡吗?自己遵循法礼,当真会立四子?其中是否发生了些什么?这些眼下之事,说他不思量那是假的。
那边厢的朱棣还在继续:“况且大明距后世不过数百年,距鲁迅所处的年代则更近,文章随时而动,又有楚棠透露的屈辱史,此时之局已可说紧张。”
他语气严肃不卑不亢:“三宝已然准备出海,五弟亦意欲寻访美洲。借楚棠之口,我们知晓除羁縻之外,海外仍有异邦,而那些异邦会在某一时刻突然强大。异邦走了哪条路,强盛如华夏为何会在短短数百年内迷途,到底哪一步行差踏错,明圣如父皇,当真不曾忧虑吗?”
朱棣很少敢用这种语气同君父说话,也许是知道后来的自己做出了“谋逆”之事,他倒像是破罐子破摔了。
朱元璋看着面前神情严肃的四子,他说的直白又颇有见地,一双眸子光亮迥然,朱元璋恍惚觉得有一瞬间像是看到楚棠口中那个永乐帝在同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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