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献文只看了一会,就云里雾里,一句话都插不上。
差不多一个钟头后,范熙壬才意犹未尽的站起身准备离开,他对李谕说:“先生大才,我在自强学堂的老师都不如阁下水平之高,如果华蘅芳老师能够见到你,一定非常希望与你彻夜长谈。只可惜我现在已经摸不着头脑了,实在抱歉。”
范熙壬不愧是范仲淹的子孙,彬彬有礼,也有很强的上进之心。
李谕道:“范兄过誉。”
范熙壬取出一枚怀表看了下,说:“在下家中还有事,不知先生住在何处,明日我一定登门造访。”
李谕尴尬得指了指后院:“我……就住在这里。”
范熙壬做了个长揖:“真是委屈先生了!之后见到恩师,我一定向他举荐!在下先行别过,明日定会再次来此请教!”
“告辞!”
如果他真能引见一下张之洞,确实是好事,晚清四大中兴名臣里,思想最先进的,就是张香帅。而且他位极人臣,长时间担任封疆大吏,做一些创新的工作阻力要小得多。
送别了范熙壬和朱献文,时间也不早了,同文馆里虽然有电灯,但李谕住的后院现在却并没有通电。
黑灯瞎火,什么也干不了,而且可能是因为刚刚穿越的缘故,时差还没倒过来,头也挺痛,李谕就早早睡下了。这一觉睡得还挺香,只是硬硬的床板实在不怎么舒服。
翌日,天刚蒙蒙亮,外面就响起其他杂役们干活的声音,李谕并不爱睡懒觉,随即起床去藏书楼继续“工作”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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