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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兄说笑了。”
李贽摇摇头,他也不曾想到,自己竟然会被后世记诵,并冠以“反封建”之名,他只是不喜欢那些理学家空谈心性虚伪至极,哪知不经意间已探得历史窠臼。
耿定理却不肯轻易言罢,自己的好友名传后世,他岂不与有荣焉?一把抓住人的手,他道:
“宏甫兄可得好好与我讲讲,还有那书,也别叫什么焚书了,应该叫启智之书!”
李贽被激动的好友闹得哭笑不得,却也知对方只是心潮澎湃,他此时亦是激动难平,比名留后世更让他欣喜的,是他那些惊世骇俗的思想原来在当时后世俱有知音,他走上的,原是一条正确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