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怒而离去。
其余三位执事同样冷哼一声,各自离去。
陈友语百口莫辩,也不敢争辩,只得认下“假借名义,擅作主张”的罪名。
他看着被打碎的桌子,心中骂道:“该死的陈阳,克父早死的杂种玩意儿,分明是你为了向大长老表忠心,让我去寻他们四人,共同篡改脏腑养气内功,如今却又不认账,全给怪罪在我的身上……”
他握紧了拳掌,深吸口气,暗道:“陈阳定是做好了此事暴露之后的准备,如今他是要将他自己摘个干净,逼老夫承担一切!”
“今后事情暴露,宗门怪罪下来,他是不知情的内门弟子,又有大长老维护,最多被罚三年!”
“而我才是主谋,是要上斩魂台的!”
陈友语自觉万般委屈,先前陈阳借着大长老的名义进行吩咐,他不得不听从吩咐。
可现在看来,陈阳已将他当做罪魁祸首,事情如有败露,他便要背负所有罪责!
想起斩魂台的下场,魂飞魄散,身死道消,让他陈友语心头万分沉重,又骂了几声。
“陈阳你个杂种玩意儿!”
然而此时的陈阳,已经在回返内门的途中。
走在路上,他脸色极为难看,心中愈发愤恨,更是不解!
“陈友语竟敢假大长老之势,以我名义,召集陈家供奉,篡改功法?”
“若不能尽早将李正景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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