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闹够了没有?”
何秋琴闻言回头,看清拉住自己的人是谁,立刻巴巴地拉住他的袖子,“快,你快一起问问医生,是不是诊错了。你爸怎么可能就肝癌晚期了呢?他明明身子骨那么硬朗一人……”
褚婪却没大伯那种怜惜手足的顾虑,直接下了大力气把女人硬生生从医生身上拽下来,不顾女人的哭喊挣扎,一把把人按在旁边的长椅上。
大伯赶紧帮忙。
医生道着谢,连忙跑了。
何秋琴还要去追,却被成年男人的巨大力道按住肩膀,半点挣扎不得。
褚婪一双眼直直盯紧了女人的眼睛:“你闹上天,他也活不了。”
听到这句话的女人好像忽然被敲了一闷棍,整个人都安静地委顿下来。
褚婪又去病房里看了看。
那两个年轻女人不知什么时候早就进了房间,一个花容失色在病床前哭哭啼啼卖可怜,一个手里拿着个削得坑坑洼洼的苹果递到张不开嘴的老男人嘴边,娇着嗓子嘘寒问暖。
老男人半边头发都是花白的,脸色发青,正抖着嘴唇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据说是肿瘤压迫到了神经,已经不会说话了。
褚婪倚靠在门边,似笑非笑地睇了一眼也正看向他的老男人。
“挺热闹啊。”
“我来看看你。”
看你死没死。
☆、225习惯
恨了半辈子的人,从懂事起便发誓死生不复往来的人,忽然有一天轻飘飘一句绝症,就真的要死了。
无处着力,无处发泄,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褚婪也不乐意再去看医院里每天上演的扯头花宫斗大戏,在跟医生确认了病情还算稳定,如果医治见效那人还能活挺长一段时间之后,褚婪就不再去医院了。
两个连陌生人都不如的人,在一间病房里连话都没一句,只能大眼瞪小眼,徒增尴尬罢了。
只是偶尔派一个护理过去看看情况,据说病号状况渐渐平稳,病号之外的那群人还是一副老样子。
褚婪便无心再关注这些,手上这部爱情片的进度卡得他焦头烂额。
也不是真的推进不下去,只是如果这么按部就班地拍出来,绝对出不来他想要的效果。总觉得还差点什么。
然后某天忽然打来的一通电话,打破了这平静无波的忙碌日常。
医院传来消息,褚豪生的健康状况忽然恶化,已经下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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