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咱们得说说清楚。”
安笙忽然被男人双臂围困住,蹙着眉抬头看一眼近在咫尺笑得灿烂的男人,问:“说清楚什么?”
“说清楚你跟那个老头做了多少次啊。”褚婪睁大了眼睛,好像不明白安笙为什么这么迟钝,理所当然道,“哦对了,顺便说说你还给几个这样的老头子日过,我总得了解下嘛。”
赵刚虽然年纪不小,但也远远没到被叫“老头”的地步。
安笙对他的用词十分反感,伸手想挥开男人围在她身侧的手臂:“你既然明白自己的身份,就该知道我没必要向你解释。”
男人闻言,却忽然舔了舔后槽牙,“呵”地一声撤了手,但不等安笙离开他身前的范围,一只大手忽然发力,将她猛地一拽一压,整个人面朝下按倒在那张满是污渍的大床上。
她被按得那样紧,整张脸都埋进被褥里。
男人崩起青筋的大手死死按着她的后脑勺,几乎是要将她憋死的架势。
安笙不知道褚婪这是又发什么疯,她甚至根本来不及想到用系统脱困,只能一边拼命挣动着被男人狠狠钳制在背后的双手,一边忍受着鼻息间并不好闻的味道,含糊不清地急道:“褚婪!你放开我!”
男人却充耳不闻,反而变本加厉地将长腿伸进安笙的双腿之间,将她胡乱挣扎的双腿压制住,俯下身来,几乎整个人压到安笙的身体上,将她更进一步地往床上按去。
因为姿势的原因,褚婪的唇就贴在她的耳廓上,嗓音沉沉,缓慢地一字字吐出道:“闻闻,仔细闻闻。”
安笙拼命喘息着:“咳咳……褚婪!你疯了吗?放开我!”
“现在你觉得有必要跟我解释了吗?”
男人似乎终于发够了疯,总算在安笙喘不过气来之前,将按着她后脑的手放开了一点,话音不辨喜怒。
安笙几乎是一被放开,就连忙往旁边躲去,坚决不肯离床再近一步。
她跌跌撞撞地停下来,抚着脖子下意识问到:“什、什……么?”
褚婪看她这副避如蛇蝎的模样,像打量什么匪夷所思的新奇玩意儿一样,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他笑得弯下腰去,笑得流出眼泪来。
许久他才笑够了,只是水珠还在顺着他纤巧的下巴,一滴滴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