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湿得如同被水洗过,微张的唇苍白不见半丝血色,整个人就如同没了生命的骨瓷娃娃,轻轻一碰就碎了。
“姑娘。”
冬夏声音一颤,颓然跪在她的榻前,声音自责:“是奴婢伺候不周,让你受了屈辱。”
姜令檀闻言,轻轻咬了一下唇,努力伸手朝她比划:“不是你的错。”
冬夏看向她,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忍着发鼻头的酸涩赶忙扶姜令檀坐起来。
蜜水润嗓,等重新换了干爽的衣裙,姜令檀往帐子外看了眼,细软指尖在空气中慢慢比划问:“常妈妈呢?”
“我睡了多久?”
冬夏忍着喉间涩意,压低声音朝姜令檀道:“姑娘自那日上香回来后,高热昏迷足足三日。”
“常妈妈见你迟迟不醒,方才又去主院,想求大夫人给您换个医术好些的郎中。”
听到“上香”二字,姜令檀肩膀微微一颤,半张的檀口内呼吸渐重。
三日前。
她那位素来注重贤名的嫡母,以她即将及笄为由,带她出府上香。
可马车绕着玉京皇城兜兜转转小半日,姜令檀也没见着那所谓上香的寺庙究竟藏在何处。
等后来,她饮下一旁刘妈妈递上前的润喉清茶,再次醒来,她已经被人蒙了双眼,束缚在床榻上挣扎不得。
如同梦里的情形一般,那神秘人头戴獠牙鬼面,惊怖骇人,冰冷如蛇骨般指尖,抚过她脆弱的细颈,只要稍稍用力……
姜令檀本以为自己会死,可最终那个暴虐如魔的男人,只是残忍咬破她细白的肌肤,饮了她的鲜血。
至于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姜令檀全然没了任何印象。
冬夏见她神色不对,赶忙止住了声音。
至于那日出门上香究竟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
毕竟姜令檀被大夫人身旁伺候的婆子抱回瑶镜台时,刘妈妈只说姑娘在寺庙中受惊昏迷,屋中点些安神香便可。
但夜里她和常妈妈伺候昏迷不醒的姜令檀擦身换衣,才发现她本该雪白无瑕的背脊
上是整片青紫不一的指印,最为触目惊心是锁骨往下三寸,那般私密的地方竟有个鲜血淋漓的咬痕。
那一刻,冬夏双腿一软,颓然跌在地上。
她掌心抖得厉害,惊恐抬头望向同样面如死灰的常妈妈。
闺阁里的姑娘,如果在婚前失了清白,绞断头发送入家庙都已经算是最轻的惩罚,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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