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抚了抚手腕,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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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懒腰又打了个哈欠,豪迈的坐到方桌前,晃了晃酒坛,有酒,又放到鼻尖嗅了嗅,确认能喝后,仰头灌了一大口。
烈酒穿肠,清凉畅快,只是…
“真难喝。”
她嫌弃的丢掷一旁,倏忽间眸子一亮,似是想起什么起身朝外走去。
行云书院。
温如玉久久不见孟行雪回宿舍,一颗心悬了起来,思量再三敲响了谢思的门。
谢思生性孤僻,不喜与人交谈,原本与他同住的舍友受不了他冷淡的模样,便搬到了别屋,只余他一人居住。
“谢公子,你睡了吗?阿礼外出至今未归,我有些…”
话未说完,门便开了,谢思道:“去了哪?”
温如玉摇头:“不知,她早上只说出去走走,我也没问,马上都快亥时了她还没回来,我有些着急,冒昧了。”
说着,他对谢思躬了躬身表示歉意。
谢思转身从桌上抓起佩剑,绕开他自行离去。
温如玉也不问,小跑着跟了上去,自顾自说着:“谢公子你先别担心,要不我去找找云郡主和阿巳,我们分头…找找…”
许是嫌他烦,又或者是着急,谢思直接御剑离去,也不等他。
“我还没说完话呢,真是。”
此时,夜已深,欧阳家多处屋子熄了灯,虽有些巡逻的但孟行雪也没让他们察觉了去。
借着记忆她来到西院,西院原先是她的住所,如今被改成了武堂,眼下已过戌时,武堂空无一人,正方便她行事。
原先西院有一颗枫树,甚是茂密,是她和谢枕一同所栽。
如今,树被砍了去,但她还是凭借着记忆找到了位置,动手刨了起来。
树下,埋了两坛女儿红。
那是她十岁那年,谢枕突发奇想要给她埋女儿红。
其实女儿红是女子出生时,父亲所埋,待到女子出嫁挖出来饮用,只不过父亲是修仙之人,寻常人家的习俗他并不在意。
反而叫一个十三岁的男孩给她补了这迟了十年的女儿红。
犹记得,当时的谢枕还说了句:待你出嫁之时,这坛女儿红就是我给你的陪嫁之礼。
她觉得好笑,便回了句:“那我也为你埋一坛,待你娶妻之日挖来喝,定然别有一番风味。”
谢枕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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