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早上一醒,他就被拉来再来进行耕作了。
不过没关系,三十岁的男人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精力和十七八岁的年轻男生一样、充沛到用不完,用在土地里、去做些益事譬如耕种譬如移栽是他们最好的发泄方式。
角名伦太郎在等一个回答,虽然他自己心底已经大概有了猜想,不过他更加想从已婚的爱人口中得出。
为此、他甚至能容忍年轻时候的自己和他一起面对、讨好自己的爱人。
没有第一时间用到翻犁工具,先用手指试探湿红土壤的水分、松软度、以及播种状态,做他们这行的必须要对这方面掌控得严实,更加熟稔后也能把握更多,空气、水分、氧气,都是进一步的课程。
他作为大人,拥有特权可以去观测湿红土壤的状况,而年轻一点的自己,就只能略微退居一步。
不过都同样是他、也就都同样知道该如何讨好这位既敏感又挑剔的顾客。
他慢慢垂下脸,将柔软的面皮贴在人胸膛上,似是寻求安慰又似更多的需求体贴。
原先搁在三人中间的那件浴袍已经被解开系带,因为中央空调温度打得太高,穿得厚厚一层说不定会让夹在中间的黑发男人被热量熏得中暑。
所以年轻的角名可以实打实、肉贴肉地触碰到年长的爱人的胸膛。
隔着胸腔,心脏在剧烈跳动、一下又一下,有些乱序但有力,与之相同就是他的呼吸,起伏频率快又大,脖颈隐隐支着、像是想要摆脱谁、逃离谁。
但是现在的状况不容许他一丝一毫的逃离,无论是前还是后、都被严严实实地把住。
压在前面的年轻的恋人与堵在后面的已婚的爱人。
细长白皙的脖颈支着、濒临界限,岌岌可危,看上去颤颤巍巍的、又可怜,又有那么些微妙的涩气。
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