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说话时,看着桌上茶盏。
“当年,你爹与佛子,一门心思争那大乾国教正统,眼瞅着世间乱了套。”
“小三那时候,又和长公主定了亲。”
“若不是你恰好出现,没准儿,会死更多人。”
聋娘闻言抬头,直视夫子。
“您要是想讲大义,那我听得够多,不想再听。”
黄金甲一怔,连忙解释道:“玲珑,老师不是这个意思。”
聋娘不语,又低下头。
夫子轻叹,再讲。
“李家小子,刚好顺水推舟,做了局。”
“当着世人的面,道门与佛门开了战,书院也是声名尽丧。”
“我虽被人尊称夫子。”
“可当年。”
“我与岁月一样,身不由己。”
“如今。”
“岁月与我一样,说来话长。”
聋娘起身,摇了摇头,眼神哀婉,透着旧心伤。
“您既是夫子,自不会有错。”
说罢,聋娘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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