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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里的施渡只是对她苛刻,连明确的批评都很少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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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匪有些喘不过气,这间房子好像有种诅咒,将施渡变成这幅模样,她宁愿施渡再把她送到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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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成此等悲剧的是池故渊,他倒好,率先脱身,留下两个可怜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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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故渊在有了家庭之后去追求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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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池匪算什么,不是责任,是给施渡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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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池匪想,施渡是妈妈,又觉得单方面把“妈妈”强加给施渡会否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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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池匪挺想把悲悯别人的劲头,用来可怜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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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渡让人把餐桌收拾干净,池匪原地站着,迈不动步子,也不愿意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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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施渡拉开座椅坐下前,谢也先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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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他可以走,池匪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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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他也必须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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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下意识,擦肩而过的瞬间池匪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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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施渡在看,在往他们这边的看,发颤的指尖悄悄躲回去,藏在衣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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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一点,就差一点点,要是谢也再靠近些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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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多待一会儿吗,这么快就走了,这几天池匪总提起你,说他弟弟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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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匪绝对不可能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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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转角的镜子映出了池匪,她这时应该配合这些话做出得逞的表情,但池匪钉在那里,明明骨头还是傲的,谢也却又仿佛看到独自坐在餐桌前的池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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