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也,胸膛温暖,池匪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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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实在想不起来,绷着的弦松了,池匪感到困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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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也也没捞住她继续,反而扶着她的腰退出去了。她上来时状态哪哪都不对,兴许他今天心情好,不想动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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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琴是我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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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欲睡的池匪听到这句话清醒了些,“你怎么知道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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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密码有那么容易破解吗,那谢也是不是也看过她的手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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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到答案,池匪又迅速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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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匪再次醒来时是在床上,衣服已经被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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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光脚跑出去看到沙发上的人影,他还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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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匪走得太快,屋里不算暗,她还是被绊了一下,扑了空,她才想起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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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也早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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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匪坐在沙发上,她其实口渴,可直到水变凉,她也没有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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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匪起身到三楼的房间,里面堆满了画,大多是未完成和被池匪毁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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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的时候池匪就坐在这里浪费时间,尽管她讨厌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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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渡让她做的一切,池匪都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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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晓天光刺透窗帘,这夜将要结了。大幕拉开前,伴着鸟鸣,池匪在白布上画下一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