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得知这一点。
唯有当事人唇角勾起了一个轻松的弧度:“伊达不要说得这么恐怖。只不过是上一次最后依旧只剩下我一个人,为了能尽快回到白空间和你们复盘, 我才会在组织覆灭之后主动结束上一个世界。”
他说得含蓄,也加上了合理的前因后果,但中心意思还是如伊达航说的那般。
“真的只是这样吗,降谷?我可是在白空间里看得一清二楚,那天你在亲手杀了琴酒之后, 明明已经听到耳机里宣告和组织的决战已经成功、可以撤退的时候,笑着拿出你那把H&K——”
“够了!”没想到先出声打断伊达航的不是降谷零, 而是脸色惨白的诸伏景光。
猫眼青年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失态了,但他紧咬牙关,无论如何再也说不出其他话来。仿佛如果不这样保持缄默, 他那些庞大的、不愿为人知的情绪就会洪水决堤般倾泄在所有人面前。
降谷零伸手轻轻拍了拍诸伏景光的手背,歪着脑袋想了想,干脆把他的左手抓在自己手心里, 十指相扣。
然后还端起水杯不紧不慢地喝了口水, 才开口:“难道你就比我好到哪里去了吗?为了让我在组织里更快地上位,你在1月7日那天和朗姆同归于尽,遗体还是我亲手沉下东京湾的……西拉。”
当年在警校时, 伊达航还因为降谷零特殊的发色肤色和过于耿直的性格而对他多加照顾,甚至因此被萩原研二怀疑性取向, 谁也没想到竟有一天他们两个也会针锋相对。
“我想我们今天坐在这里的目的,不会是要看你们两个互揭伤疤。”萩原研二那偏艳丽的长相,一旦那惯常挂在脸上的笑容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