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恨,才奇怪呢。
不料乔青菱转起眼珠想了想,却道:“其实小的时候,娘亲一直同我说,大人的事不要我管,也不必记挂着为我爹复仇,那是她要考虑的事情。所以我很少去想这些恨不恨的。只是从前老是要搬家,我都交不到什么朋友,确实有怨怼过他。
“但那次若真是他的话,我记得那小人先是骂了他,他没作什么反应,说到娘亲时才出手回护,与我想象中还挺不一样的。兴许有什么隐衷是我不知道的罢。
“正因为小时候没有朋友,我还挺想认识一下这个「哥哥」,问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只可惜他就那么死了,没机会和他过上一招。”
阿雀听了这话,竟觉一阵面热,好像禁不起她这样善意的揣度似的。
这件小事,他自己都记不太清了,不成想乔青菱竟放在心上这么久。
任雪流瞥了阿雀一眼,道:“这样说来,你见到的应当是他,那时他是在连郡的。”
乔青菱道:“果真么?那我也算了却一桩心愿啦。对了,这位少侠,还未请教高姓大名?”
阿雀看着她的笑颜,忽然感觉心被熨得很平,过去的褶皱似乎都已无足轻重了。
“叫我阿雀就好。”
“阿雀!不知为何,我见到你就觉得投缘,忍不住说了许多,还望你们不要见怪。”
三人闲语间,阿雀突然想起件要事,忙摸出腰间的长鞭递给她。
他知道这鞭子意义非凡,临走前不忘从张文身上取下。
乔青菱见之一喜,道:“差点忘了,多谢你!”
阿雀有意问她:“我见这鞭子十分华贵,不知是从何得来的?”
若他还没将前世的记忆忘得太干净,这条鞭子本应在江雨手上。
慕容妍传来过江雨的死讯,但阿雀还是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又死于谁人之手。
“娘亲杀了江雨,从他那儿拿到的。”乔青菱说。
云雨宫覆灭后,江雨下落不明,但江湖上一直有隐约的风声,说他走火入魔,不良于行,已是个残废。因此才不做反抗,任由江阙以自戕的方式终结这场正道的围剿。
自那以后,乔夕云也不再像从前那样隐藏行迹,开始与人正常来往。某日,她突然收到一封来信,信笺上未留姓名,只是约她到敦阳村一叙,有重要的东西交给她,且务必只能一人前往。
乔青菱觉得寄信的人藏头露尾,不知安的什么心思,劝她别去。乔夕云却只是思考了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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