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欠了任雪流多少账了。
正出神时,任雪流那双蛊惑人心的眼睛突然在面前放大了。
他悠悠地说:“阿雀,你得习惯。”
“什么?”
“习惯我一直赖着你。”
阿雀感觉到任雪流温热的吐息轻轻扑在他的脸颊上。他暗暗咬牙,想着,任雪流哪里是什么圣子,简直像雪山的精怪一样。
“小乔女侠,果然当得起「小乔」二字。”
乔青菱生平最讨厌别人拿「小乔」来调侃她的容貌,本来只是将她与母亲做出区别的绰号,却因上一辈的恩怨招惹上些许艳情色彩。
这名讳果真不太吉利,她孤身前来探查丢镖的情况,一时不察被关在这深山中,倒真像被锁在了铜雀台。
乔青菱看着眼前面容阴鸷的中年男子以及他身边呵殿的一干人等,听出他是这里的二当家,便开口道:“你们昨天给我吃的什么?”
“何必明知故问呢?你瞧,功力都散得差不多了。”那人狎昵地握住她的腕子,实则是为了试探她的内力。乔青菱受困于手上的锁链,勉强甩开,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那人视若无睹,将卷起的长鞭在掌心拍打了下,发出声意味不明的嗤笑。
乔青菱眸中怒气更甚。
这长鞭是她外祖母的遗物,几经周折才回到乔夕云的手上。她好不容易向母亲求来,不料出师未捷就被这伙人抢了去。
“小乔女侠,你把我们千方百计弄来的货丢了,若是说出货的下落,还可以放你一条生路。要还是这样守口如瓶,且看看贺仁舍不舍得换你出去。”
乔青菱是乔氏和欧阳氏唯一的后人,在江湖上颇有些遗孤的意味。此人自诩生意人,当然明白杀她会惹来许多麻烦,不是划算的买卖,只能又说了些嘲讽的话。见她仍是不从,索性率众离去了。
房门阖上,隐隐听见落锁声,门上纸窗投出两个守卫的影子。
见状,乔青菱默默运转起内力,只一盏茶的功夫,额上便生出许多豆大的汗珠。又捱了半晌,她终于颓然地泄了气:虽然心法特殊,尚能保住四成内力,但随着毒素入体,完全散逸也只是时间问题。
好在那人方才没有追根究底……乔青菱正想着,却听见门口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立即摆出一副虚弱不堪的样子。不料却见那两个守卫的影子渐渐低下去,不见了。
她又听见金属在锁孔中戳动的声响,既急切,又很低微,显得小心翼翼。过了一会儿,门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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